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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9月23日 星期日

Gray:放下,因為未來值得期待





 一直在想,該給Gray Speaking什麼樣的結局?

雲淡風輕的?鏗鏘有力的?幽默逗趣的?其實都可以,不知在優柔寡斷什麼。

就這樣擱著擱著,直到看見綠意寫作團隊轉貼的研究邀請(註),讓我眼睛一亮。

「負傷的治癒者:童年家暴倖存女性成為助人工作者之韌性歷程探究」。

「國內外許多研究都指出受暴經驗對於倖存者會產生多方面且深遠的影響,要與這些影響共存或消滅它都並不容易,但令人振奮的是這些負面影響並非像鬼魅般似的會永遠跟隨著倖存者、永遠徘徊在絕望的生命幽谷裡,倖存者仍然有機會因為自內在或外在的資源將苦痛釋放而走向復原,甚至可能會因為這過往的受暴經驗喚起對於生命、生涯的感召,走向助人工作一路。」

在聽了無數充滿負向標籤的創傷論述之後,這樣的研究方向,令我感到耳目一新,寫作也莫名動了起來。

才發現,原來延宕的背後是害怕──害怕寫完了,卻發現什麼都沒有改變;害怕未來的日子裡,專業研習依舊尖銳乏味,諮商會談依舊針鋒相對,我甚至想過再也不碰這個主題了。

當我看見心理諮商的研究在往前走,心中的釋然,讓我敢於表達對未來生活的憧憬,不知不覺便寫成了結局。

Gray Speaking寫了六年,支撐我的,是「建構一個對性侵害倖存者更友善的社會」的夢想。

夢想的實踐,並不是寫完了,社會就會發生驚天動地的改變,而是每打動一個人,我們就前進了一小步。儘管要拓展社會對「性侵害倖存者」的想像很不容易,我還是願意相信,每一份投入的努力,都會回報我們一些些


註:https://www.facebook.com/greenwriters/photos/a.273476529435690/1671924726257523/?type=3&thea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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